冬日,我去山坞看人割棕衣。割棕人站在木梯上,一手抱着棕树,一手用弯刀割棕衣。我问割棕人:“割这么多棕衣做棕垫还是撬蓑衣?”割棕人的头上扎了一块黑头巾,看起来像个烧炭人。
“给蜂箱压箱顶,风太大了,蜂(试读)...